秦淮如感觉易中海不对劲,把贾张氏送回屋里之后,就去了易中海的家。^k_a!n¨s\h?u\z¢h¨u-s/h.o,u~.*c′o^m?
易中海此时正躺在床上,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。
秦淮如感觉到不对劲,收起了兴师问罪的心。
“一大爷,你怎么了?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易中海看到秦淮如,眼神中总算有了一丝光。
“淮如,你来了。”
秦淮如一听,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。易中海身上带着一种沮丧的气息。
“一大爷,你是为了今天的事情吧。其实你没必要这样。
现在的世道变了,杨厂长都下台了,傻柱早晚也会下台。”
她这个安慰,还不如不说呢。
说了之后,令易中海更加郁闷了。
这一世,轧钢厂也有了变化。
原本李怀德把杨培山弄下台之后,并没有当上厂长。
上面对他的手段不满,调了一个姓田的过来当厂长。
李怀德最后是靠着歌委会主任的这个身份,掌权轧钢厂的。
现在不一样了。
他这次逼着杨培山下台,并没有那么多的小手段。
上面有些领导不满,但也拿他没办法,只能让他当厂长。
如今李怀德既是轧钢厂的厂长,也是歌委会的主任。
轧钢厂就是他的一言堂。!精\武+小·说/网_ *追·最-新/章′节~
易中海可是很清楚,李怀德看他不顺眼,多次为难他。
要不是李怀德捣乱,他觉得自己早已考上八级工了。
现在李怀德还没找他的麻烦,但他已经感知到以后的轧钢厂不好混了。
秦淮如看到易中海郁闷的表情,很快就想到了原因,脸上有些尴尬和自责。
她怪自己不该提起这些,万一把易中海吓坏了,那就麻烦了。
“一大爷,我觉得李厂长以前对付你,都是因为傻柱的原故。
现在不用怕,傻柱前段时间跟杨厂长走的很近,还跟着杨厂长出去做菜。
李厂长心里肯定对他有所不满。”
这段话总算给了易中海一些安慰。
易中海坐了起来:“你说的有些道理。要是能知道李厂长对傻柱的看法就好了。”
秦淮如心里一动,觉得确实该去找找李怀德了。
李怀德现在可是厂长,比何雨柱强多了。要是能嫁给他,棒梗以后就是干部家的孩子。
以后李怀德的家产,也会是棒梗的。
那可比易中海的这三瓜俩枣强多了。
“淮如,你想什么呢?”
秦淮如回过神,连忙解释:“我在想,怎么才能跟李厂长拉上关系。
要是有李厂长的支持,以后咱们根本不用怕傻柱。”
易中海想了一下,说道:“老太太认识的人多,我明天去看看她。-q+s\b!r,e¢a¨d,.¢c/o+m·”
秦淮如见易中海恢复过来,也就放心的离开了。
至于易中海去看聋老太太,她虽然觉得没必要,但也没有理由拦着。
易中海吃过了饭,脑海里都是聋老太太的身影。
他心里充满了后悔,觉得不该跟聋老太太耍脾气。
聋老太太留在四合院,对他的帮助才是最大的。
他多么希望,聋老太太能回四合院住。
第二天,易中海就没上班,让秦淮如请了假,自己去了养老院。
聋老太太在养老院的日子,也不好过。
她过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,实在受不了这么严格的管束。
在养老院,什么时候起床,什么时候吃饭,都是有严格规定的。
这些就算了,居然还要参加活动。
养老院里,大部分都是老人,没人会让着她。
聋老太太也没办法仗着年纪,去当老祖宗。
两人见面,直接抱在一起痛哭,好像几辈子没见过面一样。
痛哭过后,聋老太太率先开口:“中海,你想想办法,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吧。我实在受不了了。”
易中海无奈的道:“老太太,我也没办法。你是不知道,前两天,杨厂长下台了。现在是李怀德当厂长。
他以前就故意为难我,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