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却迎上了冰冷的视线。
祝莪呼吸滞涩起来。
“你想我…宠幸你?”那人噙笑问道。
“圣女本就是明尊的,其他三大圣女也同样为侍奉明尊而活。”祝莪头颅低垂着,嗓音平缓而理所当然。
她说完这话后,身子便隐隐鼓动,似要自己将身上衣裳扯得粉碎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…比起伱,我更喜欢秦青洛?”陈易笑着开口,观察着女子面色。
只听祝莪媚声道:“祝莪可以用她的模样侍奉明尊。”
她千娇百媚,温柔似水。
“那么现在,我要问你…“
陈易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:“许多人虔心信佛,看来你也虔心信我,是么?”
祝莪面色困惑,却不敢不回答,轻声道:
“祝莪自幼习读神教经义,怎会不信明尊?”
陈易却只是平静地凝望着她,久久未有开口说话。
祝莪微微抬了抬脸,似是困惑,却听到一句:
“我不是明尊。”
她滞了一滞。
良久后,她终于开口,勾起一点轻笑道:“明尊何必…如此考验祝莪。”
陈易噙起了笑,答非所问道:“你信我吗?”
“…祝莪自然信。”
那人骤然厉声道:“那我说我不是明尊,你还信不信我?!”
兀然的重音落下,祝莪浑身一颤,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说信还是不信。
她出现了一刹那的怔愣,良久后才略有些结巴道:
“信…祝莪信。”
可她听到了,那人的连连冷笑。
自幼便笃信神教的祝莪手脚微颤,慌忙道:
“若祝莪不信你,那时又怎会…怎会有肌肤之亲?”
陈易冷冷扫了她一眼。
王妃瞬间噤若寒蝉,把头垂得更低。
“你在争辩,那就是说…你犹豫了,你怀疑了。”
“…没…没有,祝莪信你。”被这般否定,将明尊视为生命的祝莪已有些寒意,娇躯瑟瑟发抖,哀求道:“祝莪愿以身子证明。”
“你若真信我又怎需证明?”
祝莪一时语塞,不知该说什么,眼前这个男人否认自己是明尊,不仅如此,还似是拿火钳把她钳住一样,考验着她的虔心。
陈易的话语好似带着魔力,缓缓揭露道:
“所以你信的不是我,而是你心里的明尊。”
祝莪面色泛白,这句话由被她视为明尊的陈易说出口,仿佛是莫大的否定。
陈易却挥了挥手道:
“既然你不信我,那便走吧。”
明尊是在…赶她走?
圣女脑海随着话语落下轰然一白,她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,眸光颤栗,身子伏得更低,像是乞求怜悯。
她终于承受不住,慌慌乱乱道:“明尊、明尊,祝莪、祝莪有错,你分明在前,祝莪却信心里的明尊,可千错万错,祝莪也是满腔虔心,还望、还望…怜惜。”
陈易略微满意地看着这一幕。
祝莪的认主建立在自己是明尊的前提上。
可眼下他还不是明尊,若是有朝一日,魔教将真相揭露,只怕这看似虔心忠诚的祝莪也会背叛。
所以,陈易要让祝莪不信被认为是明尊的他,而是信他自己。
陈易轻轻半蹲下身,温柔地抚摸起了祝莪的脸颊,
“好了,不过是想让你明白罢了,王妃又何必如此慌乱?”
祝莪感受着男人的摩挲,眼眶酸涩,差点便哭了出来,经历过刚才的事后,此刻的体贴,让她一时激动得不能自己。
“有朝一日,别人说我不是明尊,我就真不是明尊了吗?”
陈易淡淡道:
“不要信别人口中的明尊,你要信真正的我。”
圣女先是微愣,而后思索,随后恍然大悟。
她转哭为笑,颤着声音道:
“谢过明尊启示,让小女祝莪有所彻悟。”
见此,陈易更多了一分满意。
随后,他站起了身,问道:
“秦青洛还有多久回来?”
“大概…要不了多久,一两炷香。”祝莪恭恭敬敬地回道。
“取些酒来吧。”陈易轻浮道,“让我跟王妃先喝些花酒。”
祝莪听到后,面色微红,却脚步轻快,她揭开帘子,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