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也坐上了车,带着昏迷的江伝琛走了。
风波暂时平息,夜晚降下帷幕。
尹凝跟着方秋媛坐车,驶出公路,没多久,一辆低调的劳斯莱斯从对面驶过来,车子过去的时候,方秋媛扭头看了一眼。
“古家来人了?”
尹凝也看过去,“那是古家的车子?”
“嗯。”方秋媛收回视线,“毕竟是古昊的血脉,也不可能真的不管。”
她说的是佑佑。
佑佑可以是岑家的,可以是古家的,唯独不是岑思楠的。
车子驶入大马路,尹凝一眼在车流里看见那个狼狈的身影。
岑思楠光着脚,抓着每一个过路的人问,“孩子呢?我的孩子呢?”
她又犯病了。
恐慌症。
抑郁症。
尹凝心跟着揪了起来,方秋媛也蹙着眉,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一个女人,没结婚的时候就跟着人家跑了,本来就是私生女了,还妄想攀高枝,还偏偏嫁了个短命鬼。”
这些话刚才在岑家也有人说,尹凝自己都不是第一次听。
这些圈里人阶级分得明显,是这些冷漠的人,硬生生把岑思楠逼成了这样。
尹凝刚想喊停车,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公交车撞到岑思楠。
她整个人飞出去三米远,一朵白花上沾满了泥和血,虚无地望着世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