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阵战栗。
“实践知识尚浅,但理论知识应该充足吧?我感受不到你的诚意。”
“谁说……谁说我没有诚意的。”
许意顾不得羞耻,反正都有一次了,再来十次八次的有什么区别。
她必须在短时间内攒够巨额医药费,然后带母亲离开这里,和顾家的人彻底断干净。
她踮起脚尖,胡乱吻了过去。
她的吻很青涩,没有章法,连牙关都撬不开。
他被啃得嘴巴痛,唇边都是她的口水。
明明弄得他很不舒服,可他一点都不生气,这足以证明她很干净。
他的玩物,自然只能私有,最起码在他玩腻之前,不会和人分享。
明明是要求她主动,可到后面男人又嫌弃她太慢太磨人,反客为主,直接将她压在床上。
嘶啦一声,里面的上衣应声而碎。
他似乎很不喜欢前奏。
喜欢单刀直入,切入主题。
眼看箭在弦上的时候,突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破屋内攀上高峰的暧昧。
许意只觉得头顶上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。
明明肌肉紧绷血脉膨胀,欲望达到了巅峰。
可他偏偏冷静地忍了下来。
“先生,出事了。”
外面的秘书声音紧急。
“我马上来。”
顾知砚浑身的情欲骤然消减,快速整理好衣服,背对着她。
“今天到此为止。”
顾知砚从钱夹里拿出一张东西,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。
房门关上,屋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她一人余热没有散去,整个人架在半空中,上不去下不来。
这个男人,实在是太可怕了,连这种事都能说停就停,自制力过人。
她换好衣服准备离开,看到了入口玄关的东西。
一张十万的支票?
什么都没发生,他竟然也大方给钱?
很快,许意就想通了,顾知砚财大气粗,这点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,他不会放在心上。
既然他给,她就收下,没什么扭捏的。
她刚走到楼下,就接到顾然的电话。
电话那端,他语气急切。
“意意,爷爷醒了,我早上刚出差,现在在国外赶不回来。意意,你替我去老宅,盯着二叔,我怕他为了继承权丧心病狂,对爷爷动手!”
许意没办法拒绝,只能答应。
许意以为顾知砚会在她前头来到老宅,没想到他比自己迟。
下面人高喊二爷回来的时候,她正站在二楼窗台边,下意识往下看去。
一个男人缓缓从车上下来。
顾知砚身穿定制手工西装,里面是白衬打底,藏青色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。
一米八九的个头,宽肩窄腰,黄金比例,腰部以下全是腿。
那张脸,更是得天独厚,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过的宠儿。
剑眉星目,英挺鼻梁,菲薄的唇更显矜贵冷情。
难以想象,这样的他会在床上热情如火,似要将她融化。
顾知砚似乎感受到了什么,抬头看了一眼。
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