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疆北了,没了便不用了。
刘丰只好听向晚的作罢。
没有了城池之间的掩护,前面的路越发宽阔,没有清扫出来的小路与雪堆,没有挂着雾凇的枯树,也没有半点人影儿。
北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雪花旋转着舞动着,而后绅士的将雪花小姐轻轻放下,又去找其他的舞伴了。
天与雪没有了分界线,整个世界唯有苍茫,向晚的马车是另类的色彩,被狂风四面八方的拍打,仿佛要将这个外来者赶出这片纯净的世界。
刘丰是很棒的车夫,马蹄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,狂风也没有办法阻挡他的前进,雪天一色也没有让他迷失了方向,向晚坐在马车里稳稳当当。
晌午是在马车里度过的,向晚和闻霜用了些客栈打包来的糕点就着茶水充充饥,刘丰一边架着马车一边啃冻硬了的干粮。
向晚叫他进来吃些软食,刘丰说不能停,停下来就会再也寻不清方向,向晚无奈只好作罢。
马儿跑了一道也不见疲惫,在雪中走了一上午便有些慢了步调,刘丰只能抓紧缰绳整个人趴在马背上,希望如此传递给它些温度。
“老伙计,马上就要到了,可千万不能倒下,到了给你烧炉子,给你吃好的,坚持住啊。”
又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