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向晚看着那男子割破了食指滴了鲜血给那果子,负手而去。
只剩下仙子一个人怔怔的看着红果儿,喃喃道:“你倒是个好命的,入了帝君的眼,怕是要精心照料了,离化形也不会太远。”
向晚也跟着仙子盯着那幼苗,总觉得分外的眼熟,但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
对了,那仙子叫那男人什么来着,帝君?帝君!帝……
啊……头好痛!向晚觉得一定有根银针在自己脑袋里搅来搅去,把脑子搅的混浆浆的,痛得很。
那男人什么模样呢,想不起来了,那就不想了吧。
向晚突然睁开眼,额头与鬓角大汗淋漓,喘了口气,想来是做了噩梦的,是……什么样的噩梦呢?怎么好像记不得了?但是脑仁儿还隐隐作痛着。
“我……做梦了吗?”
向晚不知,她不敢想,好像一想脑仁就更疼了,只能呆呆的看着房梁。
另一头,被浸满室梨花儿香的屋子,丰神俊朗的男子坐在床沿上,满头是汗的喘着粗气。
屋外的福伯听见声响,急忙进来掀开灯罩挑了烛芯燃起一缕暖黄色,倒了杯茶水递给男子。
“殿下,又做噩梦了吗,要不老奴再去找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男子白日清明的眼神现在蒙着薄薄的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