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会了。
我和阿星、阿黄、雅克,经常在QQ上见面,好像我们一直就是在一起的。阿黄开学后有了很多新朋友,雅克被他爸爸送去加拿大读语言学校,住在一个加拿大老奶奶家里,每天只能吃面包、牛奶和土豆,还得自己洗衣服,他总在叫苦,觉得比在深圳惨多了。
阿星每天看报纸,看到有什么好玩的事情,就告诉我们。和我们有关的一些人和事,他也到处打听打听,然后让我们知道:丁丁的妈妈去了戒毒所,丁丁被她的亲爸爸领回去了。远洋姐姐听说去了北京,成为一个专业的T台模特。罗杰刚上大四,就开始到企业打零工,很少去地铁唱歌了。黑色爱丁堡开工以后,已经改名,叫“威尼斯公寓”,用洋名字唤起人们对新生活的向往,让他们把一生的血汗钱拿出来,买它的一个小小单元——阿星说,卖得老贵了,一线江景……是广州最贵的楼,得几万块一平方。
石头还在,老地方,每时每刻,一仰脸就可以看见他在天空下,英俊魁梧,笑容很含蓄,又很灿烂。我常常会想起他,偶尔,也在心里和他说说话。只有用心灵说话,他才能听见我,我才能听见他。
当我要和他说话的时候,我得做好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