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红薯的人,手里拿着那张有我照片的报纸,谁买红薯都要问有没有见过这个小孩。
我心里一阵紧张:“是他找我吗?”
“我问他了,我说:你是帮警察吗?他说不是,是帮朋友。”
“这卖烤红薯的,有什么朋友要找奥特曼?”阿星转向我问:“你要我什么时候把钱拿来?”
“不用了。”
我含着眼泪告诉我的两个朋友,我预感到,爸爸在找我,我很快就会见到他了!
他们默默无语,使劲对我点头。
85
报纸上说,长堤附近有栋拆迁楼,空了很久,有关单位一直没有进行施工。我和阿星对望一眼,他眼睛发亮。显然,那是我理想的新窝。
晚上,我们跟着阿星,来到那栋破旧的楼房前。
阿星说:“我已经前来侦察过了,三楼二号有家具,连水、电都有。”
“能进去吗?”
“很容易,有一把挂锁,但是摆设而已。”
我们牵着手,小心地走走停停。一只老鼠从楼道里飞窜出来,惊叫着跑了,把阿黄吓得叫起来。每层楼道里,还放着废弃的蜂窝煤饼、旧家具等杂物。
在三楼二号门口,我们轻轻取下挂锁,推门进去。
房间的窗户都半开着,远处的路灯光映进来,落一大片在地上,可以看清地上有破衣服和鞋子,桌子上有碗和杯子。
我找到电灯开关的拉线,拉亮了灯,我们在灯下,你看我,我看你,发出一阵欢呼。
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有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