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们都回到我的身边,重新开始我们的游戏。我害怕的时候,请把爷爷和爸爸带来。如果可能,把杨老师也带来,她的笑容让人安心,让周忻的字典里去掉“害怕”、“恐惧”以及类似的字眼。
所有孤独的时间,我生活在梦里。我需要我的神,需要它告诉我所有的事情,给我这样那样的提醒。
我认识和不认识的那些大人、小孩,会不会是这样呢?在梦里想一些事情,醒来之后,再对照自己要面对的事情,思考应该怎么做。
总之,我就是这样的。
小时候,我经常和爸爸说我的梦,他也给我说他的梦。很多时候,他帮我分析那些梦的含意和预兆,很准的。有一次,我梦见自己掉进粪坑,像电影《贫民富翁》里,那个被哥哥关在厕所里的小孩杰玛,出来的时候,成了个粪人——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出路:跳进粪坑。
那时候,我们还和爷爷住在乡下风谷学校里,厕所挺远,是一个长满了青苔、盖着茅草的小房子,人蹲在两块脏木板上,低头一看,下面空空的,和杰玛的厕所一样。爷爷从来不许我像别的孩子那样,在家坐痰盂,一定要自己去厕所,每次我都很害怕,不敢往下看。结果,就梦见自己掉下去了。
爸爸说,梦和现实,完全不一样,太相反了!
他还说,我那样的梦,就是要捡到钱的意思。
经过他的解释,我高兴起来,嘴里哼哼唱唱。很快,我就在厨房里捡到两块钱,和过年时爷爷给的压岁钱一样多。我把钱拿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