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方便和张龙团队对接情况，陆杰在外面也租了办公室。

张龙团队用来跟踪柳家人，挖取他们的黑料，然后他拿着黑料去对付他们。

最后的目的，把所有和柳纯站在一起的柳家人，彻底打趴下。

给柳纯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。

让她明白背叛自己的恶果。

目的达成之后该干什么，陆杰没有思考过。

他面对海东青的大门，似乎抓住了什么。

张龙临走那番话可以说是交浅言深。

如果他是因为别人的授意来点醒他呢？

一个让张龙如此推崇的女人，当然不是一般人，尤其是她的气质也在昭示着，陆杰和她的段位想差很远。

关键是，对方话里话外，似乎有指点他的意思。

“呵呵，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，也不可能失去什么，我又怕什么？”

这一刻，陆杰算是福至心灵。

他扯着嗓子大喊：“请海老师收我为徒！”

门，霍然洞开。

海东青风一样冲出来，一把将陆杰抱在怀里。

“我苦命的孩子！”海东青情绪激动得呼唤道。

“我……”陆杰懵逼了。

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这海东青，身材挺劲爆啊。

“孩子，让我好好看看你。”海东青放开陆杰，但是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。

眼神中充满着慈爱和惊喜。

仿佛陆杰是她走失二十年的亲生儿子一样。

陆杰被盯得满脸尴尬：“那个海老师……”

“叫我小妈。”海东青嗔怪道。

“啊？”陆杰二次懵逼。

小妈？

我尼玛三十岁的人了……这海东青莫不是个神经病？

“怎么？不愿意？”海东青眉头一皱。

“海老师，咱们是第一次见面吧？”陆杰有点儿后悔自己来了。

“我们是第一次见面，但是你妈没跟你提起我么？”海东青的语气竟然略带娇嗔。

陆杰三次懵逼：“您认识我妈？”

“不对。”海东青摇摇头，“你妈应该提的名字是海梦蝉，她说过么？”

陆杰摇头。

海东青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
“您不知道我妈住在精神病院？”陆杰皱眉道。

“精神病院？哪座精神病院？”海东青瞪圆眼睛，配合五十岁的面孔，反而有些异样的可爱。

“好了小海，带着陆杰进来说话吧。”齐石笑呵呵得走出来。

“齐先生，您也在啊？”陆杰喜出望外。

他对齐石的印象很好，笑着迎了上去。

海东青霍然回身，狠狠瞪着齐石。

齐石呵呵笑着，表情有些尴尬：“小海，有机会我跟你解释。”

“哼！”海东青冷哼一声，拉着陆杰的手进了院子。

齐石苦着脸在门口挠了挠头，叹息一声，转身跟着进去。

……

看着面容慈祥的齐石，又看看眼光慈爱的海东青，陆杰直接摆出了黑人问号脸。

“齐先生，您是我妈的朋友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海老师……”

“叫我小妈！”海东青严肃纠正。

“海老师，我……”

“我说……叫我小！妈！”海东青的额头青筋暴起。

“小妈……”陆杰怂了。

特么的，这叫啥事？

怎么就改认妈仪式了？

“哎！”海东青笑眯眯得答应了一声。

就好像婆婆听到儿媳妇改口叫妈的那一刻。

“我一直以为我妈没朋友呢。”陆杰摇头失笑，“在精神病院住了这些年，也没听说谁去看望她。”

“我要是知道她在哪里，我早就去了。”海东青说这话的时候，不忘狠狠瞪了齐石一眼。

“陆杰，你妈妈没说起我们在上交所的往事？”海东青回过头，立刻对陆杰露出笑容，声音柔和。

陆杰微微皱眉：“我妈说她在上交所是打扫卫生的，从来不提她工作上的事儿。”

海东青下意识望向齐石，后者回以一个隐晦的眼神。

“我刚上大学，她就犯病了。不过她给我留够了学费，我毕业之后就自食其力了。我的婚礼她都没出席……就这样一直到今天。”陆杰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