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”
“傻孩子,你还是学中文的呢,你会不会用词造句啊。我费了这么些事,满超市去找适合你的东西,怎么还把你给搞崩溃了?”
“嘻嘻,”她傻笑着搂住我的脖子:“陈姨我知道了,前世的时候,我一定是你的女儿。所以咱俩才会有那么神奇的心灵感应。陈姨你说对不对?”
我说:“管它呢,那事以后咱再研究,你饿了吧,你先休息一下,我去做饭。”
张思静却一下拉住我,有些不安地问:“陈姨,我住你这儿合适吗?”
“怎么不合适?”我有点奇怪:“你不住这儿住哪啊?”
“我当然想住你这了。可是,你对外面是不是不太好解释?你想啊,你是集团的董事长,我是什么呀?我不就是个普通员工吗?”
我看着张思静直眨眼,我这才想到了还有“对外影响”这个问题。先不说对别人,我对岳春梅就不好“交待”。岳春梅是周启明的亲外甥女,她都没在这别墅里住过(她在嘉安有自己的房子),张思静“凭什么”住进来啊,我根本就没法解释这个问题。
张思静见我迟疑,马上就善解人意地说:“陈姨,我还是住到公司去吧,住在这里……”
我打断她的话:“不行不行,你就在这儿住着。这是我的房子,我就要你住在这儿,谁也管不着,谁敢说不合适,我就干脆把房子转到你的名下去。”
听我这样说,张思静就笑:“可别,我那点工资,连交物业费都不够呢!”张思静以为我是在开玩笑,她没想到,我的心里竟然真的动起了这个念头。
不过这事不必着急。我对张思静说:“你不用顾忌那么多。你安心住着,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好了。别的事情,我们慢慢来解决,好吗?”
张思静想了想,就温顺地应着:“嗯,我听你的陈姨。”
天有些热,张思静出了很多汗。我便让她先洗个澡,我到厨房去做饭。
饭菜都是我早已经准备好的半成品,加工一下就可以了。时间不长,我就张思静最喜欢吃的几样饭菜端到了桌子上,然后我上楼去叫她。
她刚洗完澡,挽着头发、披着浴衣从卫生间出来。
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个非常强烈的愿望。我问她:“思静,陈姨很想看看你,行吗?”
她的眉尖微微挑了一下:“看我?什么意思啊,陈姨。”
我说:“陈姨喜欢你,所以陈姨就想看看……你不穿衣服的样子。可以吗?”
张思静看看我,白净的面庞升起一片红晕。不过她马上就点了点头。她没有犹豫也没有羞涩,自己解开衣带,轻轻一抖,浴衣就从肩上滑落下来。
站在我面前的张思静,体态苗条,肌肤细嫩,那凹凸有致、曼妙无比的绝美裸 体,如同一座纯白无暇的大理石雕像。
我走近张思静,从上往下轻抚那绸缎般滑腻的皮肤,细看曾经无比熟悉,现在却又有些陌生的肌体,很快,我找到了一处又一处特征。一点不错,这就是张思静,这就是那个纯粹的张思静,这就是“我”。
我猛然抱住赤 裸的张思静,泪如雨下,大放悲声。
张思静十分惶恐,她扶住我急问:“陈姨,你怎么了,你为什么要伤心?”
我没法解释,也不能解释,就是对张思静我也不能全说实话。道理很简单,我现在只能控制陈子华的思维,我却无法沟通张思静的思维。我跟张思静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“感应”。
出现这种“感应”的原因,自然因为我的一部分思维来自张思静。但是这些思维存在于“宿主”陈子华的大脑中,与张思静现在的思维基本不发生关系。也就是说,从目前的状况来看,我跟张思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“人”。
事实很明显,现在只有将陈子华头脑中的那些外来思维还给张思静,整个事情才能回到2007年8月24日之前的“正常状态”。但如果那样,我就无法控制陈子华,陈子华也就跟张思静完全没有了关系。我这三十七年的光阴,不全都白忙活了吗?
不行,别说那“思维”回不去了,就是能回去,我也不让“它”回去。我要让陈子华为“我家”,为“我爸”“我妈”,为我的陆士衡,更为我的 “张思静”,做出她应有的贡献。
这些都做到了之后,“我”的“存在”与否,就不是什么很重要的问题了。
可是要顺利达到这个目的,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,首先,我必须得找个借口。
我有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