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中大夫的话虽有不忠不孝之嫌,但也……哎”刘安本想借机骂骂关中那群王八羔子,但是因为先帝带给他的痛苦回忆实在是太深刻了,所以还是条件反射地咽下滚到舌尖的话,眼珠子也随机转了下,犹豫道:“孤虽练习吴王叔的遭遇,可孤毕竟是宗室藩王,天子之臣。”
“这不忠不孝的事情,孤是不会去做的。“
“况且关中手握楚地,又有衡山王与南郡,长沙郡形成围堵……”
“吴王叔是随高祖平乱的英杰。可这英杰成了瓮中之鳖,那也是一身的本事却无计可施啊!”
应高听到“瓮中之鳖”的形容时挑了下眉头,暗骂这淮南王往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,说出的话却这么难听。但事态紧急,他也顾不上与之计较,而是耐着性子继续劝导:“既为英杰,又何是瓮中之鳖。”
说罢还身体前倾,压低声音道:“长沙国虽为关中所控,可自长沙王吴著去世后便未迎来新的藩王。”
“吴家在长沙经营三代,势力盘根错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