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八犊子,吓了本公子的代价你付得起吗?”
说罢还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,闻着衣上的淡淡馊味皱眉道:“给我打水,我要沐浴。”
刘彭离刚想抬头去看送饭的狱卒,结果发现对方早就没了人影,于是骂道:“滚过来,给本公子滚过来。”
“你知道我是吗?”
“如此怠慢本公子,难道不怕我父王和陛下降罪于你。”
熟悉的吼声从诏狱的深处传至门口。
两旁的犯人早就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,甚至还有伸手掏耳的闲情雅致,然后跟对面的犯人揶揄道了:“这老刘家的衰货还挺有力气的啊!”
“也就是这几天有力气了。”对面的犯人也是宗室出身,只是不像刘彭离那样跟皇帝的关系很近,所以也就大胆预测道:“饿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不出三天,这厮儿就会哭父喊母地表示要离开诏狱……根本不用狱吏过来使点手段,他就能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吐个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