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看到薄教授从对面出来了!住在他的对门是不是很幸福!”
盛槐:“是挺幸运的,悄悄肯定冷气都不用开了。”
悄悄立刻解释道:“教授、教授其实人还是很好的啦,没有传言中那么冷,这段时间都是他给我补课的,你看,我也没被冻死,不是还好端端坐在这里吗?”
“哇!一对一补习,悄悄你也太爽了!”安阳星星眼睛直冒,“我从来没听说过教授对谁这么特别哦,你们两个嘿嘿会不会擦出什么火花啊?”
“不会!”
盛槐和悄悄几乎是异口同声。
盛槐:“悄悄是我的。”
“呸呸呸!”悄悄把头摇成拨浪鼓:“这可是教授诶!我和他怎么可能阳阳你不要乱说啦。”
教授是他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明。
他不能亵渎,只能远远展望。
安阳吐了吐舌头。
晏遇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下:“有些事情,可说不准的哦。”
薄堇言站在窗边。
身量修长,挺拔。
侧脸冷淡如玉。
他垂着眸子,望着教职工宿舍楼下的那对少年们。
心中浮起强烈焦躁。
又是那个碍眼的男生把小家伙送到楼下。
他们笑得如此开心,他只想将他们脸上的笑容通通撕碎。
“你瞧,小家伙还是一点都不懂,他知不知道,他每次这样笑得时候,我都很想把他摁在床上。”
脑海深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薄堇言冷冷抿唇:“还不够。”
“对啊,还不够。他最好一辈子都瘸着腿,无法走路,只能绑在床上,哪也不能去,看也只能看着我们。”
“啊,好像把他做成标本那就更好了。”
那道邪气的嗓音刚刚说完,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,来电显示是顾医生。
他最讨厌的电话。
“堇言,你已经有三个月没来我这里做心理疏导了,下周一一点半,老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