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异口同声。
“你们现在要奴役吗?”
“绝不!”人们依旧给出否定的回答。
“你们现在要为自己和自己的子孙重新戴上枷锁吗?”
“不,绝不!”
“好、好。”男人直起身,他的心志从未如此坚定。
而男人看向欲言又止的侍从,明白自己的演讲时间快要结束了。
现在,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男人汇聚,等候着执政官做最后的陈词。
男人环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面无血色的“主张和平”派,被动容而跟着站起的中间派,以及至始至终都坚定的反对派。
“为什么我们宣战?”男人的语调平静。
那些站起的人们彼此簇拥得更紧了,前倾身子,往中间的白色石台靠。
“因为这里有一群呼唤解放的人们,
这里有一群不愿屈服的人们,
这里有一群不愿为自己或自己的子孙重新戴上枷锁的人们,”
男人的声音逐渐高昂,连发梢都在颤抖。
“我们宣战,
我们向压迫人的旧法律宣战,
我们向雕像与国王宣战,
我们向旧有的一切宣战!
直至将旧世界推翻,
直至将整个民族解放!”
男人的嗓音愈来愈高,情绪愈来愈激烈,直至攀上顶峰。
众志成城的人们,他们屏息凝神,等候着男人最后一句话,一道滚滚雷霆。
“因为不是某一刻,不是某一个人,更不是某些人,
而是每时每刻,是整个民族在呼唤解放!在呼唤将枷锁斩断,在呼唤将旧世界推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