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爱丽丝问。

“没有什么证据，只是我个人的感觉，但我非常确定。”疯帽子缓缓说道，“为了得到它，我们当初费了老大的劲呢，只可惜……”

“被抢走了？”爱丽丝问。

“不只那么简单，我尝试晋升的时候，早就利用线人掌握我们的位置的异端审判所也杀上门来了，第九圣徒踏平了我们的据点。我的同伴用命为我争取时间，但最后我还是差了一步。”疯帽子用手指划过石板，幽幽地说道，“对我而言，它是一个遗憾。”

爱丽丝沉默地聆听，她没想到这件圣遗物对疯帽子而言是如此沉重的一样东西。

但下一秒疯帽子又扯起嘴角笑了起来：“不过还是要往前看，旧的不去，新的不来嘛！”

“这么说你牺牲的同伴不太好吧？”爱丽丝皱眉。

“你在想什么？我说的是思想！”疯帽子竖起一根指头摆了摆，“现在的我已经找到了真正有用的行动纲领，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了！”

“你话说得这么肯定，反倒让人很不安啊。”爱丽丝说。

“不管怎么样，我得感谢你补足了我的遗憾。”疯帽子微笑。

爱丽丝笑着耸了耸肩，然后问道：“你准备马上晋升吗？”

“不，不能在这里直接晋升，从第三位阶开始，晋升仪式都必须激活圣遗物，会有很大的动静，深渊之门会被直接召唤出来。”疯帽子缓缓说道，“得选个良辰吉日，找块风水宝地……”

“直接在荒郊野岭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晋升不就结了？”爱丽丝叹了口气。

“嗯，你说得对。”疯帽子笑着挠了挠额头，“就明天一早吧。”

“对了，我跟依苏拉她们之后的安排，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？”爱丽丝问。

“啊……”疯帽子意味深长地点起头来，“是有某位夫人特意跑过来拜访，神气活现地跟我提过这事，还提醒我不要忘记安排好对她们的支援呢。”

这俩货还真就较上劲了啊。爱丽丝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