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么几秒钟，这不是很鸡肋吗？”爱丽丝的心情由惊喜转为失望。

这么短的时间，想当着别人的面做个障眼法似乎有点困难。

“献祭一个第九位阶，你以为能得到什么逆天的能力吗？有总比没有好吧。”疯帽子说，“而且，能力好坏，关键还是要看人怎么用。”

“好吧。”爱丽丝也只能接受了。

“晋升的事情告一段落，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。铁神军已经确定要择日在龙脊王国公开起事了，这多少会影响到帝国北境。之后茶会的活动重心会放在北方，我有计划让贞德过去处理些事务，毕竟她对北境特别熟悉。你姑且也算是她的恋人，我觉得有必要听取一下你的意见。”疯帽子突然说。

爱丽丝怔了一下：“要去多久？”

“也不需要太久，短则两个星期，长则一个月，期间她如果想回来的话，我们也不会强留她在那里。”疯帽子说。

“是危险的工作吗？”

“我们会保证她的安全……应该说，我保证！”疯帽子信誓旦旦。

思考了一会儿，爱丽丝给出了回答：“我尊重她的意见。”

“这件事跟她家乡的安危息息相关，我想她应该会答应。”

“那就更应该问问她的意见了。”爱丽丝强调。

表明心意之后，她和贞德的感情持续升温，但她们还有各自的使命，她自己必须兑现对依苏拉她们的承诺。而北境是贞德的家乡，那里要有大事发生，她肯定不能坐视不管。短暂的分离，她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
“好吧。”疯帽子微笑，“等明天她从郊区的基地回来，我就问问她吧。”

“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，明天还要去学院呢。”爱丽丝向疯帽子道别。

“我们这段时间闹的动静不小，要多注意安全。正好你也晋升到第六位阶了，这些东西你应该能用得上了，来伸手。”疯帽子突然招招手。

爱丽丝依言摊开手，然后疯帽子塞了五枚灰色的灵魂结晶到她的手心。

“我收割的灵魂，这种普通的罪人灵魂，我有很多，分你一些。因为不是你自己收割的，你吃下去也没法疗伤，不过你可以用来增幅腐蚀之焰。切记要有恶魔甲壳抵挡的时候用，不然你自己也会被增幅的火焰伤到的。”疯帽子强调，“然后再给你这个，深渊信使，有危险的时候通知我，趁我现在还在这座城市的时候给你做个保险。”

“谢谢，疯帽子。”爱丽丝表情有些复杂，“但你这样，让我总觉得不太吉利，仿佛自己明天就要出事……”

“不管你有没有提前想到过，坏事总有一天会发生的，未雨绸缪永远不是坏事，我的学生。”疯帽子说完，脱下帽子向爱丽丝道别，“那么，明天见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