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哦!”皮埃尔开始满口胡诌起来。
他当然不可能翻供,他只是想看贞德绝望甚至痛哭流涕的样子来求得心里的平衡。
好一会儿过去,贞德终于开口了:“说完了就请回吧,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思鄙夷你了。”
皮埃尔石化在了原地。
贞德说完这句话就往后坐了坐,将后背靠在墙上,闭上眼睛开始冥想。
贞德当然想得到皮埃尔凭自己得不到那种“证物”诬陷她,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被父亲的政敌利用了,换句话说这蠢货亲手出卖了自己作为嚣张跋扈资本的家族。
皮埃尔也不可能翻供,翻供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他的愚蠢让贞德甚至提不起太大的恨意,对皮埃尔,贞德只感觉到了可悲。
“你……”皮埃尔只感觉血一个劲地往头上涌。
他曾经一次又一次地脑补贞德心里对自己的轻慢,而这一次,贞德竟然真的毫不掩饰地将这种情绪表现了出来。
前所未有的暴怒让他失去了理智,他扭头转向伊芙:“审判官,这该死的犯人毫无悔过之心,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惩罚她吗?”
“啊?”伊芙在面具底下皱起眉头,“你在跟我说话?”
“我是阿朗松公爵的儿子!是阿朗松家族的继承人!”皮埃尔大喊,反正他被逐出家门的消息应该还没传开,他就索性再用起这个名头吓唬人,“我要你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——咿呀呀呀啊啊啊!!”
他话喊道一半就变成了尖叫,因为伊芙突然抬手打个响指,召唤出火焰掠过他的脸侧,几乎点燃了他的鬓角。
皮埃尔一边哀嚎一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,他的耳朵被烫伤了。
“吵死了,探完监就快滚。敢使唤我?信不信我烧了你?”伊芙不耐烦地骂道。
“你已经烧了!”皮埃尔失声大喊,“你竟然敢对我做这种事情?我可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