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效忠朝廷,对朝廷忠心耿耿,心里很是感动。
想我大宋如今外有大辽、西夏虎视眈眈,内有贼寇作乱,正是需要向薛元辉这样忠于朝廷的勇将,因此臣斗胆想收他入护卫军做个军都虞候,也好让他为朝廷效力。”
华榉是有意把薛元辉进京谋职说成是为求报国的,因为只有这样徽宗才会对他有好感。
果然,徽宗听到薛元辉落魄到快要流浪街头,也依然对朝廷忠心不变,大为感动,说道:“真忠臣良将也,舍弃不用是为朝廷损失。好,那寡人就成全他一片卫国之心。”
随后,他让吴呈海拿来了写圣旨的黄绢,让赵楷代笔,说道:“原高唐州统制薛元辉忠心报国,对朝廷忠心耿耿,特加封为游击将军,受护卫军军都虞候之职,钦此。”
跟着,吴呈海拿来了玉玺,徽宗亲自在上面加盖了玺印。
随即他又亲手写了一道加封华榉的圣旨,盖上玺印后,然后一起给他。
虽然君无戏言,但只要没有正式下旨,就有可能会有人跳出来阻拦。
就像那天他明明已经封华榉为金紫光禄大夫,冠军大将军,上护军,可还是被蔡京等人给搅黄了。
所以,只有正式下了旨意,把事情落实,才能让那些人没办法,毕竟自古以来还没有谁敢逼着皇帝把下了的圣旨收回来。
华榉把两道圣旨接过去,叩谢道:“谢陛下圣恩。”
“吴呈海,送华卿出去。”起身后,徽宗对吴呈海说道。
“是。”
“臣告退。”
华榉跟着吴呈海离开御书房往外走,看到身边没人了,吴呈海说道:“华大人,咱家在陛下身边这么久,还没见陛下对谁这么恩典过,陛下对你真是格外看重啊。”
华榉感叹道:“是啊,陛下对我如此恩重,我只有誓死为朝廷效力相报,才能对得起陛下的恩情。”
吴呈海说道:“大人有此报恩之心很好,不过也需要小心小人加害才是。”
“公公说的是——”
吴呈海说道:“在你今天进宫之前,李邦彦来过,又在陛下说了你很多坏话,好在陛下没有听信,反而把他训斥了一顿,让他以后不得再构陷大人,否则严办。不过我看他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好,眼中还带有恨意,只怕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啊。”
“陛下都已经警告他了,难道他还敢抗旨不成?”
吴呈海说道:“大人不知,这个李邦彦出生市井,为人心胸狭窄,行事手段也颇为下作,虽然明着他不敢再参你,但是暗地里恐怕还会有手段。
而且他这个人做事还有一个习惯,那就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,既然他已经铁了心要害你,不得手他是绝不会停止的,所以大人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吴呈海在徽宗身边这么久,对李邦彦的为人很清楚,担心华榉不知道,因此才提醒他。
“多谢公公提醒,我会小心的。”
华榉真正担心的还是他们在徽宗面前诬陷他,只要徽宗这边没有问题,其他的手段他倒不在乎。
相反,他还希望李邦彦能搞点事情出来,这样就能顺势把他除掉。
“公公,你的药我已经给你配好了,刚才进来的时候不方便带,就放在车里了,一会到门口我拿给你。”
吴呈海高兴道:“那真是谢谢大人。”
“公公不客气。”
两人到了宫门外,华榉从车上拿出一个两寸高,葫芦形状的白瓷瓶,说道:“公公,这里装的是止痛消肿提神丸,吃一粒可以让你四个时辰之内感觉不到任何疼痛,而且精神充沛。”
“原来是药丸啊,咱家先前还以为是要煎熬的药呢。这药丸更好,服用起来就更方便了。”
吴呈海接过去打开盖子闻了一下,药香很浓,问道:“吃下去多久能够见效?”
“一盏茶的功夫。”
“那咱家现在服用可以吗?”吴呈海问道。
华榉笑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
吴呈海倒出一粒拿起来看了看,然后吞了下去。
随后华榉又拿出一包外用药,说道:“公公,这是外用的膏药,贴上之后不仅能够治疗你腿脚的毛病,而且你的脚也再不会感到寒冷。”
“还有外用药呢,大人真是想得周到。”吴呈海感激说道。
华把药交给他,说道:“每贴可以管十二个时辰,每次贴之前把患处用热水洗干净,然后用火将膏药烤软化再贴上。”
“多谢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