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未已从看到剑刃上一闪而过的寒芒后,就闭上了眼,毫不反抗地站在魏子虚面前。坦白讲,他只救了魏子虚这一次,魏子虚救了他无数次,想到这几天来他可能面对的死法,现在这种要好得多。他等着被魏子虚割破喉管的一瞬间,一点都没有不耐烦。仔细想想,他做事情从来不留遗憾,与其他人也没有太多羁绊,就算这是生命的终点,也没有哪里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