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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弋结束了工作,最后一天,他回了家。
“我收养了一个男孩。”他站在客厅里开门见山地说,“十八岁,但是脑袋有点问题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父亲秦景明喝了口茶,“别以为你在外面我就查不到你了。”
“哦。”秦弋也不啰嗦,继续说,“我想养他一辈子,他要是好不起来,我就一直陪着他,他要是好了,愿意跟我在一起,我就把他带回来见见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