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嘛,我还真就是有点小办法可以试试,你去帮我把刘雄鸣找过来,我有话要跟他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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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西下,璀璨的太阳已是从山头渐渐的垂落,天色一点一点的变得灰暗,山林中的飞鸟开始归巢,走兽开始渐渐觅食而出,一切的一切在不知不觉间,竟是显得那样的恐怖和惊幽,尽显荒山野岭之本色矣。
典韦坐在帅营边上,左手一个大鼎,右手一把匕刀,一边切着鼎中的狍子肉,一边吧唧吧唧的往嘴巴里塞,吃相虽然难看了些,但却吃的很舒爽,满嘴往外蹦大油点子。
曹真却是一脸的忧愁,丝毫没有典韦那般的好胃口,看着面前的一块狍肉,只是拿着匕首轻轻的扒拉着,东拨来西拨去,却是一口都没有吃。
“报~公子~!”二人正吃进食间,却见李乐匆匆走来,向着二人拱手施礼:“禀二位将军,搜寻失马的队伍已是回来了!”
曹真闻言精神一振,忙道:“找到了吗?那些丢失的马匹!”
李乐轻轻的摇了摇头,道:“搜寻的队伍找遍方圆五里,却是连跟马毛也不曾寻到,夜色已黑,我们的队伍不敢再向密林中继前,特回来向二位将军请罪!”
“嘿!”曹真忿忿的将他的匕首插入面前狍子肉中,恼怒言道:“搞什么名堂,连着三天,我军先是凭空消失了五匹军需肉羊,又是走丢了四匹战马,派出去兵马搜寻,却是连根毛都没有剩下.....这,这真是邪了门了!”
典韦吃的兴高采烈,一口塞光了鼎中的最后一块袍子肉,冲着曹真摇了摇头,道:“子丹你啊,纯粹就是自己闲的没事找气生!这深山老林,荒郊野岭的,食肉的饿狼,野狗,大虫遍地都是,拖他几匹马羊也在情理之中,这也就是够意思了!换成原先在我们陈留的屯子,人他娘的都天天丢,不算个屁事.......你碗里那肉还吃不吃了,不吃你、你、你把那肉递我~~~”
曹真闻言长叹口气,随手将自己鼎中的狍子肉递给了典韦,摇头道:“你倒是心大,不急不慌的!可问题是咱们这几天不光丢马匹肉羊啊,连一些放置在兵营栅栏上的军械弓弩也丢,更邪门的是还有士卒来向我汇报,说连他攒了多年的私房钱也他娘的不翼而飞!你见过什么山林野兽成精了,光叼牲口的不算,连他娘的钱也偷的?”
典韦一边嚼肉,一边摸着下巴仔细寻思,道:“你还别说,当初俺在陈留郡族中为长的时候,听老一辈的说过,这山林之中不光是有飞禽走兽,什么偷人钱财,取人性命的山精魍魉也是多的是,保不齐什么时候蹦出来纠缠于你,害人的紧哩!”
曹真闻言,顿时浑身一颤,犹疑的瞪视着许褚道:“你这恶来,休拿这些脏衍话来吓唬于我啊,我李乐不吃这一套........”
话还不曾说完,便有李乐一个士卒疯疯张张的跑到二人面前,噗通一声向着三人一跪,颤抖着言道:“三位将军,大事不好了!刚才几位副将仔细清点各营士卒,却是发现西面的屯营少了二十个巡山的兄弟,怎么找也找不到!”
典韦闻言重重的“呸”了一口:“怎么?还真丢人了?几时发现不见的!”
那士卒闻言慌张道:“今日早晨,那二十士卒分为一队,例行奉命前往西面巡山,不想这一去就是整整一日夜,至今也不曾回来,西屯营百人将派出好几拨弟兄们去找,却是怎么地也没发现这些人的踪迹!特命小人前来汇报,还请二位将军处置!”
典韦摸着下巴琢磨了好久,突然双眸一亮,对李乐道:“连日来丢羊,丢马,丢钱,如今连人都丢了!莫不是山中真有袁军作祟,在暗中与我等为难之?”
李乐想了一想,摇头道:“可我想不明白,若真是袁军,为何却不乘虚直来攻打我军的营寨,反而是祸祸我们的马羊辎重,令我们心生防备警觉,这未免有些太诡异了?真的是袁军干的?他们图一什么啊?”
典韦闻言,抬手挠了挠头,憨声憨气道:“李乐此言却是有理,可这事若不是袁军干的,莫不成这山中还真有魑魅魍魉,妖魔鬼怪不成.......”
“你别胡说啊!都是军中战将,唠什么魑魅魍魉的,传出去当心让士卒笑话......”曹真有些幸幸道。
正琢磨着呢,却见又有一士卒狂跑着奔来,冲着曹真、典韦和李乐拱手道:“禀三位将军,山林之中,似是有人影对着我军营盘载歌载舞,来回浮动,我等未得将领不敢近前,特请三位将军处置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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