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然不可有所断息。”“禀孙将军,敌军冲车已是攻至南城门下,如今正在砸门,其以铁盾包裹,箭雨不透!”
孙礼冷然一笑,道:“勿慌,传令以适才烧滚的沸油从正门上袭淋而下!再配以火烧,让他们有来无回!”
“诺!”伴随着命令的下达,滚滚的沸油犹如淋雨一样向着城门口的冲着铁甲军身上倾盆而去,便见冲车之边油烟四起,一阵阵热铁与人肉的焦熟味道弥漫在南城门口,令人闻之yu呕!
不远处,李戡,段煨。候选看得是七窍生烟,牙齿崩裂,恨不得立刻踏破城池生吞了郝昭!本以为在渡口打败郭援一阵。河东郡便可弹指而定,唾手可得,不想凭空跑出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孙礼。
一手接过了河东郡的兵防事务不算,还死死的拒守住了城郭,愣是将三位诸侯的七次攻城兵马削的屁滚尿流,连安邑城的边都没有沾到,站在城下空等着,偏偏就是一点招也没有!
七次啊!让李,段,候三人情何以堪?候选热血上涌,心中的底线终于被打破,忍耐不住。将手中红sè令旗向前一掷,便见其身后拥簇的一大群jing骑蜂拥的向着安邑城冲去。
“给我冲,踏平安邑城!”刚刚击退了敌方攻城之军的孙礼见状,不由莞尔,对着身边的几名副将道:“米粒之光。也敢与ri月争辉?居然派骑兵过来?这不找死嘛!传令弓弩手,乱箭shè杀!”一通箭雨如同蜂拥的蝗群,居高临下的向着骑兵队伍shè去,所到之处,人仰马翻,顿时又扫死了一大片.......
这一下子。三位诸侯彻底蔫了。第七次攻城,三路诸侯的兵马终归又是失意而归,雷声大雨点小,终归是让孙礼又一次的给击退了。若论别的本事,孙礼或许不行,可单以防守而论,放眼整个东汉都是屈指可数的,郝昭算一个,曹仁也算一个。
看着三路诸侯的攻城兵马,再一次的被孙礼打退,安邑城内的守将们气势逐渐高涨,人人气得意满,兴奋雀跃。
却有守将张琰冲着孙礼拱手道:“孙将军面对大敌,临危不乱,指挥有度,虽古之名将亦不及也,我等深敬佩之!”
孙礼谦虚的摆了摆手,道:“张将军夸奖过赞,其实在下只会守城而已,若论野战攻坚,却是比不得诸位将军了.....可是各位,咱们只不过是挺过了这第一ri而已,敌军的后部大军尚未赶至,我等任重而道远,切不可轻敌之,当打起jing神,以备后继才是。”
众人见孙礼恪守城池,打退敌军七次进攻,犹然谦逊严谨,心中更是佩服。诸人心下暗思,经此一战之后,只怕孙礼的大名在这北地四州,也该是慢慢的开始传播,逐渐的为世人所知了?河北第一梯队名将统帅,鞠义,张郃,徐晃,第二梯队名将统帅,郝昭,郭淮,再加上如今的孙礼。
三路诸侯无可奈何,只得偃旗息鼓,暂且罢兵,安营下寨休整,然后派出使者,去往后方向陈宫告急,请求后方大军速速派兵支援攻城。
孙礼见三路诸侯收兵不动弹了,略微一思虑,也是猜到了他们心中等候援兵的想法,也不含糊,亦是派出使者手持书信往高柔处,字里行间尽陈此间情况,请求高柔欲以定夺事情的后效。
时间赶巧,孙礼的使者和袁熙一方,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抵达了晋阳城。得知郭援受伤,孙礼力挽狂澜守住了河东郡,袁熙的心中不由大感安慰,这名号称三国后期的雍凉名将,的确是名至实归,实打实的有着几分本事。
对于孙礼的真正实力,高柔一直以来也是将信将疑,只是因为他是袁熙推荐的,故而不得不将其纳入麾下,暂且用之,不想这一次却是出了大彩,不但令袁熙有了面子,也让他高柔这位直属上司面上有光。
晋阳城正厅之内。
“主公真英明之主也,识人之准,认贤之强,普天之下真无人可及,想那孙礼一介年轻之辈。换成他人,谁又肯多瞧他一眼。偏是主公慧眼看破凡尘,愣是提拔其与行伍之间凭空得一将才,假以时日,必然会令天下闻名之,实在是令人佩服啊”高柔记得主政并州前,袁熙让自己招募孙礼王凌等人,没想到如今得到了回报,所以恭贺道。
袁熙谦虚的摆了摆手,笑道:“表哥此言过赞了,只不过是事有凑巧赶上点了,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?当务之急,是孙礼此番能击退三路诸侯的先锋军。却未必能够打败陈宫所率领的诸侯联军大部,你我还得早做谋划,及早前去支援才是。”
高柔闻言点头,凝重道:“陈宫此人老谋深算,深谙人谋诡狡之道,实乃我等之劲敌,使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