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she在生殖腔里,是没有办法完全度过发情期的,你又不肯让我咬腺体。”余炀单手抓住靳吾栖的双手,将他的手腕往上压过头顶,纹丝不动地禁锢住,他低下头,性器在生殖腔口威胁般地顶弄着,说出的话是前所未有的可惧,“你要是怀孕了,尽管来找我,把孩子生下来,我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