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凭空被套了一个透明罩在周围,我一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,只是失神地看着他。
怎么可能呢……与傅斯澄再见的这段时间里,他一点异样都没有,与从前毫无差别,该笑还是笑,该温柔还是温柔,该不正经还是不正经,就算现在我被告知他已经知道了一切,回忆起与他相处的过程时,却仍然连半点端倪都找不出来。
“否则无论怎样,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找你的。我告诉他,有些事情需要你一个人待着慢慢消化慢慢想通,几年前的那件事跟他是我爸的侄子这件事比起来,后者会让现在的你更崩溃,你没有办法立刻面对他。所以他在知道你是平安的之后,没有急着去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