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秒,傅斯澄抿了抿嘴,轻声说。
心瞬时沉了沉,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只能抱着他的脖子贴过去,往他的脸上亲。
我想我还是有进步的,至少在这种事情上,我变得主动不少,大概是心和身体总有一个需要坦诚,那我当然是从简单的开始做起。
“梁暖?”傅斯澄将我推开,有些诧异地看着我,“怎么哭了?”
我他妈真没出息,好好地接着吻也能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