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低声说,“我没带套,暖暖。”
第一次打pào要戴套是基本风俗,而且我和pào友要求次次都得戴套,但是我这会儿看着傅斯澄,觉得好像也没什么所谓。
“那就不戴吧。”我说,然后我拉着他的领带把他带向自己,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摸着,看着他的眼睛威胁似的说道,“你要是再装孙子,以后别想见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