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凑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。
"嗯。"
两人脸上同时出现"蜜汁尴尬"的表情。
走到马车边,准备上去的玛丽回头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某人,当着伊丽莎白的面拍了她一下:"嘿,什么时候来苏格兰玩?爱丁堡的风景也不错哦,我请你吃哈吉斯,教你chui风笛,我们一起去骑马,苏格兰的原野特别美,我保证你会喜欢!"
"呃……"走神中的江心言似乎受到了惊吓,抬起煞白的小脸,看看媳妇儿,再看看玛丽,"等夏天吧,感谢您的邀请。"
伊丽莎白面色如常,并无生气的征兆,甚至嘴角还勾着浅浅的微笑。
"好,记得提前写信给我。"
"嗯嗯。"
望着玛丽热情甜腻的笑脸,江心言由衷地感觉到舒服,就像身边的一个老朋友,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,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在祖国的闺蜜,也是玛丽这款性子。
简单寒暄后,她们拥抱告别。
车队在百人英军的护送下缓缓前进,随着视线的无限延伸越来越远,直至完全看不见。
方才两位女王的谈话,她都有听到,除了最后那句耳语。其实和平与否已经不再重要,有人类的地方就会有斗争,她该尽的力也尽过了,历史的车轮是否会按照原有的轨迹向前,再与她无关。
就好比她再怎么希望玛丽的结局不那么悲剧,也依然无法阻止它上演。
本身,她就是这个时代的过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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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突然被紧紧握住,一抬头,发现周围随行的几个大臣和侍女们都不见了,只有一双泛着柔光的灰蓝色瞳眸深情地望着她。
江心言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。
她似乎对伊丽莎白产生了本能的抵触,透过那双眼睛看见的只有bào怒和冷酷,这让她感到不安。
"心言,我们去走走吧。"
"噢,好……"
江心言猜测自己现在一定像只鸵鸟,脖子都快缩得无处可缩了,她听话地任由伊丽莎白牵着,漫步来到王宫花园里,已经能看见陆续开放的各色鲜花,不知不觉又是一个chun天。
"今年我要给你过生日。"
耳畔的声音很轻,带着刻意的小心,伊丽莎白生怕惊扰了身边脆弱的小人,掌心摩挲着她的手背,眼波流转。
"好吗,心言?"
"不用了吧,那个日子……不太好。"同样的小心应答,好像回到了两个人不熟的时候。
"你和她,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,为何不好?"
"……"
江心言撇开脸,倒不是嫌弃,而是忽然发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份温柔,心里除了害怕还是害怕,再怎么找事做都忘不掉。
"心言……"握着的手紧了紧。
"听说你通过了废除‘同性恋死刑’的法律条文?"比起私事,还是说公事更能让她自在些,她只想躲开心里那股隐隐作痛的恐惧。
伊丽莎白愣了一下,点点头:"罪不至死,倒不如让他们为社会创造价值。"
修改的法律在议会通过得很顺利,连她自己都没有意想到,或许在经历过连续不断的内外战争后,这个国家确实太需要喘口气了,以恢复些人口和经济。
姐姐的烂摊子丢给了她,她也乐得收拾。
"嗯,挺好。"
"你不问我为什么要修改吗?"
"不太想知道。"
哑然失笑,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:"心言,你这是在惩罚我,对不对?"
"啊?没有吧…"江心言讪笑着避开这个话题,就着继续谈公事的想法,随口问道:"对了,你答应美第奇的婚约……"
"那不算数。"极快地打断了她的话。
"这么说你不会介入法国内战了?"
"待定。"
"为什么??"
"你不希望我介入吗?"侧目,想陷入那双明净澄澈的黑眸里,却看到江心言很不自在地转过了头,目视前方。
她自嘲地笑笑,收回视线。
"嗯,我都说过很多遍了,英格兰现在没有功夫管别人家的事,何况这就是个圈套,或者你告诉我,为什么一定要参与?"说到这个,她的话匣子瞬间打开,大概是心结吧,固执地想阻止。
伊丽莎白不再勉qiá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