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两个不过是我养来玩乐的小妖!你别为难他们两个!不然,我就什么也不告诉你!”
“好!那你就是承认你做下了之前那等恶事了!缉拿叛徒向来是我们涅云峰的职责,那这人,我们就先带走了。”岚封轻轻一笑。
“你不能带走他。”鹤倦归云白的长袍翻转如水浪,温雅的声音里带上丝丝清寒。好似醇厚的酒液翻涌上头,烈酒藏厉刀。
“凭什么?”岚封挑眉,“你莫不是动了私心。”
鹤倦归长袖轻摆,不动声色。“依我派之制,涅云峰主内乱,寒彻峰主外贼。虽然说捉拿我族叛徒是涅云峰的职责。可是你方才既然说他的事情与父亲之死有关,那这事就不仅仅是内乱,而更可能是其他鬼魅门派针对我明乌山的阴谋。如此,收监于涅云峰便有所不妥了。”
“那倦归你欲如何?”鹤厌初抚了抚额头,放下手中短刀,渐渐冷静下来。
“之前诸事不过都是岚师弟的一人之言,我并没有怀疑师弟所言真假的意思,但是父亲刚刚被奸人所害,山中必将动荡。不如此人暂且关在长醉关水牢之中,将事情前后调查清楚之后再论如何处置也不迟。”
岚封刚想再说什么,鹤厌初却冷声打断了他。“就先依照倦归所言!向其余七峰峰主发明乌令,召集他们在轮回峰议事!为何父亲会忽然身中剧毒,我却毫不知晓?!他们都是些死人吗?还是早就打算好给掌门哭丧了!”
陆清匪躺在地上,却没有心思听他们说话,只一门心思看着鹤倦归。
他的脸色越发没有血色了,似乎是不适应这山上的清寒,衣服也是白的,滚边的毛绒簇拥着他尖瘦的下颚,显出一种锋利如刀的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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