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一会,困意还没上来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他好像忘了什么时候。
被困意占领的大脑很不清醒,过了三秒,他才想起来昨天是和江时年一起睡的。
床没有一丝温度,困意下去了,白司琼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,有些懵逼。
这人是一直在厕所里都没出来吗?
他看看表,离他睡着已经过了四个小时,江时年总不可能在厕所呆了四个小时吧。
“江时年?你在哪呢?”白司琼喊了一声,没有得到回应,他穿上脱鞋走到客厅,见江时年十分憋屈地窝在沙发上,没有盖被子。
“你怎么在这睡着了?”他走过去,察觉到一丝不对劲,江时年的的衣服已经被汗水s-hi透了,摸上去皮肤冰凉,白司琼蹙起了眉,这症状不是和他一样吗!
白司琼被吓到彻底清醒了,他蹲在江时年身边,担心得问道:“你没事吧,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,你回应我一声啊?”
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在鬼门关走得那一遭,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,他宁愿当时承受双倍的痛苦,也不愿意江时年和自己一样。
江时年昏迷不醒,一直没有回应他。
白司琼也跟着出了一身的冷汗,白司琼六神无主地在客厅徘徊了一圈又一圈,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他扑到卧室找了手机,却发现手机没有电了,他连忙给手机充上电,手机刚重启,他就给道长爷爷打过去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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